周凝莞尔一笑道：“处理得差不多了，这个包间让给你们了，来者是客，咱不能怠慢了柴经理。”
柴馨笑道：“我这多不好意思，还是先以你们的工作为主吧，我这事不急。”
“真的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你们先谈，我们先去忙其他的了。”
她们离开后，柴馨一手搭在杨昊的肩膀上道：“小昊，好福气啊，这两个美女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只是那个徐老板为什么一直戴着口罩和手套呢？”
杨昊就知道她会问这个，他轻咳一声道：“这个我也不方便说，还请你见谅，要不我们点几个菜，边吃边谈吧？”
“行，姐姐都听你的！”
杨昊点了一些招牌菜，又要了一瓶红酒，待敬了她一杯后，他指了指桌子上先端上的几个素菜道：“你先尝尝这几个吧，给评价评价！”
柴馨尝了尝，立即道：“这……这是你种出来的西红柿、黄瓜和小青菜吧？”
杨昊点了点头。
“难怪这么受欢迎，姐姐上次在你家吃过一顿后天天都想着你做的那几样菜呢！小昊，不得不说，你实在是太会做生意了！”
杨昊微微一笑道：“谬赞了，你喜欢就好。咱们说说深层次合作的事情吧。”
柴馨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道：“小昊，其他的一切都好谈，但是我已经预感到我们最大的分歧在哪儿了。”
“哦？”
“就是在哪建厂的问题。我们老板的意思是在天魁市，你的意思是在永真县城或者杨家村。”
杨昊皱了一下眉头道：“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吗？”
柴馨表情颇为沉重地道：“老板的态度很强硬，他觉得在你们这建厂纯属就是开玩笑，目光短浅，他难以接受。姐姐也帮你极力争取了，可是他还是不同意。”
说到这，她缓了一口气道：“姐姐在工作上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说话直，你也别介意，其实我也觉得你们这太落后，也没有任何保障！你要明白，商人都是逐利的！人家都是想尽办法让利益最大化，你这怎么能给自己主动增加难度和成本呢？你们城里能够给你什么优惠政策？说白了，你这到头来还是为别人作嫁衣裳！”
杨昊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们说得都没错，我也能理解你们的想法。但是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那样，这不仅仅是逐利的问题，还涉及到我的梦想。我宁可少赚一点，也要惠及更多的父老乡亲。”
柴馨道：“你的这个想法我也很能理解，也和老板说了，但他还是觉得在商业上你的这种想法不可取！毕竟做企业又不是办福利院，成本、利润、市场、技术等等都一定要搞清楚的。要不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你真想惠及更多父老乡亲，等你赚到大钱了，可以直接捐款啊！”
杨昊摇头道：“实不相瞒，我已经和城里谈好了，这工厂肯定是要建在这边的。”
“啊？看来你和老板都不打算让步了，这让我夹在中间，太难办了！”
杨昊颇为淡然地道：“合作本来就是要‘两厢情愿’，有意见有分歧很正常！如果分歧太大，实在谈不拢，那就只能再找机会合作喽。”
柴馨紧锁眉头，一仰头喝了一杯红酒，刚要说话，楼下突然一片躁动传来。
杨昊慌忙站起身，这明显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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