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玄美滋滋地看着身上的锦袍,乐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黄亦远边冷眼看着狄玄,边喝着茶水。
“亦远,你看南宫公子的衣衫正合我身哩。”狄玄炫耀地叉着腰站在黄亦远面前。
白了一眼狄玄,黄亦远继续喝茶。
“你不要在这里惹事。”黄亦远淡淡地警告狄玄。
“我哪有惹事!”顺了一下头发,狄玄也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是真心实意想帮南宫公子找回那聘礼和抓住行凶的人!”
表示怀疑的冷哼了一声,黄亦远从袖子的暗袋里掏出一张纸扔到狄玄面前,“劫聘礼那批山贼的事你不要管,查查行凶的人倒是可行。”
拿起那张纸展开,狄玄的笑脸渐渐敛去变得沉稳起来。
“这图是谁画的?”面前这张纸上画着一个男人的画像,眉清目秀……
“南宫三爷询问了当天看到草儿被偷袭的丫头,请画师画的像。”黄亦远也瞄了一眼那画像,“我倒觉得你与其呆在煦园,不如去曜园保护那个小眼睛的丫头,凶手肯定不会放过看到自己面孔的人。”
狄玄一晃脑袋,“不行,我就要呆在煦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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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真的应该把那个人赶走!”胡香草一反胆怯的模样,坚定地望着南宫煦。
丁香和香叶正服侍着南宫煦更衣。
“你也不记得他是谁了,也说不出他到底哪里讨厌,我们不能如此待客。”南宫煦漫不经心地道,“你若能说出狄兄哪里不好,我马上赶他走!”
其实他留狄玄是有目的的,只不过不能说给胡香草听。
嘟起嘴,胡香草眨巴着大眼说不出话来。
方才在自己的房里,胡香草激动的用花瓶去砸狄玄,结果被南宫煦拦下人和花瓶,却扣了狄玄一身的水。
为什么对那个漂亮的男人如此厌恶呢?
胡香草咬着嘴唇说不出个道理来,见南宫煦又不肯赶人,只好气呼呼地退了出去。
听不到她的声音了,换好衣服的南宫煦转身一看,原来胡香草已经走了。
“五爷,姨夫人失去记忆前,怕是很讨厌这位狄先生吧。”香叶猜测地道,把腰穗子递给丁香。
“嗯,应该是这样。”南宫煦举起手让丁香给自己系腰穗子,“她谁都不记得,唯独对狄玄有强烈的反应……我留下狄玄,也是想试试,看他能否唤起草儿的记忆。”
一谜未解又添新谜,南宫煦有些躁了。
也许黄亦远说得对,与其纠结于胡香草是不是邱草儿,不如问问自己到底把这个女人放在心里哪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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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一脸病容的倒在软榻上,她近几日忽觉得自己的命很苦。
只生了一个儿子,结果小时就身体虚弱,让她整日担心失去他;好不容易病好了,却因为娶妻的事而接连遇到霉事,令她华发变多……
昨日,南宫老太爷和老太太一脸凝重的又把她叫了去,说帝都里的蒋妃向皇上请命,体恤南宫家迎亲心意诚恳、途遇恶匪南宫煦受伤,下个月择喜日由禁卫军护送蒋云梅喜轿进敦南城,让南宫家做好成亲的准备事宜。
这无异于是惊天霹雳,看来这蒋云梅无论是怎样都要嫁进来了!
“太太,五爷到了。”丫头一掀帘子,一抹欣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娘,您找我有事?”日益健康的南宫煦,不同往日的病弱书生模样,已经是个散发着令众家女子着迷气质的俊逸公子。
唉,这么好的儿子怎么偏就让皇宫里的人盯上了呢?二太太觉得自己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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