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远冷汗直冒，这几脚真是用了全力。
看着都疼。
“没必要这么狠吧，好歹是你孙子，别给踹死了。”
“就是啊，陈四海咱们的乖孙子，哪能禁得住你这么踹？”
应龙也心疼了。
“有如此无能、白痴的孙子，老脸都丢尽了，死了心净。”
几十脚下去。
陈四海哇哇吐血。
应龙真急了，把祖凤拽到一边。
“识海都踹破了，你想废了他啊？”
“他的识海都被失魂丹污染了，不废也废了。”
祖凤跃跃欲试，还想再踢。
马明远急忙拦着。
“打死他有什么用，失魂丹是怎么回事儿？”
“这是准提道人的手段，他派马元尊收服妖族不成。亲自出手。知道你在妖族心中地位高，变成你的模样，哄骗全体妖族服下所谓的晋级丹。其实是用来控制妖族心智的，为什么契约书失效？都是失魂丹搞的鬼。”
“不能怪他，准提修为高，又老奸巨滑，陈四海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对于修行者来说，轻松晋升一级的诱惑太大了。关键如何清除失魂丹的影响？”
“还得我来。踹一顿就好了。”
祖凤挽起袖子又要上。
“大错铸成，打死他也无济于事。”
祖凤甩开应龙的手臂。
“你以为我真打死他？我是在净化他的识海。”
“你这净化方式太暴力了，识海干净了，人也咽气了。”
祖凤没说谎，她确实是在净化失魂丹给陈四海带来的危害。
刚才那一顿踹，陈四海正常了。
双眼上的赤红退去，五官也不在扭曲。
“老祖啊，为什么打我？”
陈四海觉得背上肿胀疼痛，火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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