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提示，韩清的眼睛不断睁大，最后吐了吐舌头。
李若离被冷落，心里不是滋味，“你们打什么哑谜？孙小二，我跟着你，就没有好事，动不动就见血。”
每当叫自己“孙小二”的时候，说明已经出离愤怒。
孙不器赶紧赔笑，“后天，不，明天，咱们去西湖，去魔都。”
此地的水太深，太凉，先走为妙。
……
舞厅里，吕涛、康公子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不知道玩的什么把戏。
角落内对着半人高的垃圾，地上流淌着红色酒液；柜台上一片猩红，那不是红酒汁，而是凝固的血块！
吕楠的头上下晃动，抱住哥哥，闭着眼睛，“哥哥，囡囡好困，要睡觉……我要睡我自己的床……”
她的脑子没有完全迷糊，知道不加后面的话，真怕不要脸的哥哥，把自己送上康公子的床。
头挨到枕头上，闻到熟悉的味道，听到远去的脚步声。
一直昏迷的女歌手，眨眨眼，伸出洁白的胳膊，拿起手机，“孙先生，今天多谢您啦……”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男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can not be connected for the moment， please redial later.”
吕楠嘻嘻笑，“客服是女声，别以为我是傻白甜……”
电话里传来机械的回复，“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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