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表面看上去没有丝毫变化，可里面已经溃烂不堪了。
灵儿和授莘站在房檐上往里看，授莘可能知道灵儿如今在想什么，也没有去打扰，两人看了会，听见灵儿说了声，走吧。
两人才往里走。
这样的夜里，皇世子府中的人比一般大户人家的人都还多，所有侍女都踮着脚走路，好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授莘看灵儿，她看上去有些漫无目的，他跟着她转了会，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找什么？”
“这府邸中的妖魔。”灵儿以前来皇世子府中是没太在意，也不知道那些妖魔被放到什么地方，不过现在来看，这府邸的确有点奇怪，奇怪得没什么妖魔的气息，“他喜欢买一些妖魔，但天照皇帝又是个极其厌恶妖魔的人，他当时买来妖魔养着，定是藏于了什么地方，我原来是未曾注意。”
授莘左右看看，嘟囔着，“他还挺奇怪了，别人抓来些妖魔不是为了吃，就是为了做一些不堪的事情，他倒自己养了起来。”
“我也被他养过一段时日，挺好的，就是话多了点。”灵儿当时是怕他怕得不行，但燕秦一的确有手段，就算她想逃，也逃不出这府邸，“你能找到那些养着妖魔的地方吗？”
授莘停了下来，灵儿看着他。
授莘站着，手上做了两个动作，突然一只闪着金色的光亮的蝴蝶凭空从他手中出现。
灵儿看得有些稀奇，“这是什么？”
“一些免去我废心思的东西，不过就是灵力聚成的，跟着它走就能找到。”授莘懒是真懒，但懒人有懒人得办法。
能将妖力或者灵力聚成一个实物是很难的一件事，必须要自身的妖力或者灵力足够纯粹还足够强才行。
灵儿难得用别样的眼光看了眼授莘。
授莘看出了灵儿放过来的眼神，得意了，挺了下自己的小胸脯。
“我可以吗？”灵儿跟着蝴蝶走。
“你……应该还要再练上几年。”授莘藏了自己的小心思说道，好不容易能让灵儿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他得要好长一段时间用这个表现一下。
原来他不做，是因为这个还是以前三月教给他的，只是现在的灵儿和以前的三月有些不一样……可能不行。
这些话授莘也没说。
两个人跟着蝴蝶一路往前，走过闲庭长廊，绕过几个小院，到了一个看上去很平常的小院，可是小院一踏入进去，感觉就有点不一样，隐隐约约有一股气，但这股气不是让人很难受的。
“我说呢。”授莘在旁边嘀咕了声。
灵儿嗯了句，带着疑惑，授莘往前走，“你感觉出来了吗？”
“嗯，是什么？”
授莘身子一跃，一下到了房檐，手一扯，直接从上面扯下来个什么。
授莘身子又一飞，到了灵儿跟前，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看。
一张看上去像符又不像符的一片黄纸在授莘手中，黄纸上奇怪的是没有画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一张黄纸。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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