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天山？”授莘皱眉看她。
“要回的，我和师父一同回去之后，就跟着他们去天照京都走一趟，我想亲自去确定芊芊姐姐并无何事。”灵儿没说自己也想去看看天照皇宫中那个所谓的“国师”，要是真的事紫槿的话，她便觉得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简单，只是在天照做了“国师”，那做“国师”到底是为了什么？
灵儿又看向子苏，“子苏哥哥，你先上去问问，我就不去了，我就在这里等你。”
她没必要再上去。
子苏嗯了声，话音刚落时人就已经在眼前消失不见。
来来往往的人都注意到了站在酒楼角落的两人。
授莘看着灵儿，拉着她往酒楼里走，随意找了个离人远的位置让她坐下。
小二眼快地看着又有人过来，搭上抹布在肩打算过来招呼的，刚走了一步，那边小孩眼神极其凶恶，像是要随时上来咬人一般，他左右看看，扯下肩上的抹布甩了甩，一转身抹上笑脸往刚进来的人迎了上去。
“这次你不带我，你们可是查出什么点来？”授莘说起来，前提还是你不带我这样的话，语气中有深深的抱怨，他就感觉自己不受灵儿待见了，做什么事都不带他。
“有些眉目，他们的确去过。”灵儿顿了下，突然偏头看他，笑着，“问你一件事？”
授莘一听灵儿要向自己打听事情，骄傲了，腰背都跟着挺得直直的，仰着下巴，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说：“有何事你尽管问。”
“你以前可曾见过堕仙之人？”
“堕仙？”授莘有些莫名怎么灵儿又突然提起这样的事情来，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想在灵儿面前好好表现一样，让她嫌弃自己，“见过是见过，但堕仙都是活不了的，那浊气浸染了仙骨，自身身上的法力和那股浊气相抗，没人能抵挡得住，自然都是被浊气吞噬，堕仙之人少之又少，但是活下来的人更是没有。”
堕仙虽然可怕，但就是因为没人活下来，才没那么多人在意。
灵儿皱着眉想，“那如果活下来了呢？”
“不可能有活下来的人。”授莘矢口否定，都不带半点犹豫，说完，他看着灵儿的眼神，他又皱着眉好生想想灵儿的话是个什么意思，他想了许久，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又觉得不太对，怀着疑问地口吻问，“你是说天朝的五公主？”
“也难为你还想得起来。”灵儿忍不住讥笑道。
授莘被灵儿嘲讽得脸色出现了片刻的难堪，他不服地嘟囔着：“她又与我何干，我去想她做什么。”
“是是，和你没什么关系。”灵儿顺着他的话说，“要是五公主就是那个堕仙之后还活下来，活得好好的人呢？”
授莘盯着她的眼睛，不言。
灵儿由着他想，授莘是见过堕仙之人，那些人是什么样他比她清楚，她原本就打算回来之后问问他，在紫槿这件事情上，她也没打算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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