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样说，它就是属于一个彻底的旁观者。
灵儿歪了下头，“所以呢？我不记得了，你不打算仔细与我说说当年发生了什么?”
龙双眼都睁开，爪子朝前放好，将头搁在爪子上，做出一个能看灵儿的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你想知晓当年发生了什么？”
“想。”灵儿说得毫不犹豫，或许没有遇上刚刚的事情，她没那么急于想知道，而且前面这个还是知晓一切的人，她笑起来，“你让我遇上那些走尸……不，死人，不就是想让我知晓发生了什么吗？”
“不。”龙吐出一个字，它身子往前蹭了蹭，须都打在了灵儿脸上，“是他们想让你知晓他们所经历的痛苦。”
灵儿脸上的笑容没减，“我了解了，而且是我亲手给了他们解脱。”灵儿自己说出这样都话的时候，感觉有些怪怪的，连她一直和龙说话她都觉得怪怪，怪就怪在她好像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它所说的是不是真实的。
龙眼皮又上下掀了两下。
“他们为何尸首没有腐烂？照理说过了这么久，真的看上去就好像……”刚刚死的人。
“他们被灵力侵蚀，身体不易腐烂，再则他们在我这里，而且我一直留着等着你来。”
灵儿眉心刺痛了下，被灵力侵蚀……妖魔，巨大的妖魔，不是普通的妖魔，可能就是灵兽或者……授莘也在其中。
也难怪授莘不愿她知晓这些事情，有多少人那样死，她不清楚，但是单单只是她遇上的那些人……灵儿突然摸了摸手臂，她好像就只看见一片血红，那样的血红不是错觉。
可能……真的在她眼前出现过。
只是她不记得了……
她不记得了？
灵儿看向龙，龙正看着她，她知道自己心里面想的它全都知道，她突然觉得好笑，好笑得她真的笑出了声，她好像一点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真的是否有丢失过记忆，在她真正的记忆中只有十多年的，没有其它。
没有鬼童子的毁灭，也没有他说得那一场婚典，更没有龙所说的她害死的人。
但是她相信了。
因为……自己内心让她相信了。
潋未。
当年的他们好像活得并不是那么轻松，好像没有愉悦的事情。
还真是悲惨呐……
“所以你知道我早知道要来？你等着我？从很久很久以前久开始了。”灵儿笑起来。
“这一切都是定数，不是我知道你要来，而是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会来，至于什么牵扯着你到了这里，这都没有关系。”龙望着她，“就凭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你听见的那些痛苦，你心中可有一点愧疚？”
灵儿没有说话，“留下他们就是为了惩罚我的‘罪过’？”
“不，你的罪过你自己早已经还清。”龙往她胸口睨了眼，那里的罪过是她自己甘愿去还的，或许还不清，可她去还了，如今她也让那些人解脱了。
灵儿低头往自己胸口看了眼，不明白它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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