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踮起脚，在燕盏凰身后伸手拿起桌上掉出来的一块玉佩，她几乎整个人都是依附在他身上。
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观念。
她拿到自己面前看，玉佩就在燕盏凰脸旁，他稍稍偏着头，玉佩落在余光处。
玉佩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特别的是玉佩上刻了一个字。
是个什么字呢，是个什么字呢？
灵儿盯着玉佩看，她已经醉了，眼前所有都在乱晃，她想要自己眼前能安稳下来，视线也不是那么清楚，她眼睛在燕盏凰后背上蹭了蹭，再抬头去看。
玉佩还在眼前晃，她口齿不清地想念清楚玉佩上的字，“……之。”
之……
之什么？
灵儿还没有看清楚是不是自己看见的字，玉佩就被燕盏凰拿了过去。
灵儿嘟着嘴，拉扯着他，抱着他脖子很是不开心地说，“我还没看见呢！”
“嗯。”
燕盏凰在前，站在后面的灵儿看不见他的表情，她也不想去看，她不想去想那些烦恼的事情，她诶了声，身子从燕盏凰背后绕了过去，又拿起桌子自己的酒杯。
喝着自己的酒，坐在他身边，继续哼着小曲。
燕盏凰手指摩裟着玉佩上的字，耳边是孩子的声音，清晰，他眼神有点远，远到瞳孔都聚合不了。
玉佩上的字在淡淡光亮下透出一种久远的痕迹，痕迹上留下了很多东西。
至于那些东西是什么，就无人得知了。
燕盏凰看了许久，耳边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他抬头看她。
身旁人又趴在了桌子上，她微醺着眼，盯着他看。
“好听吗？”灵儿问着燕盏凰。
没人知道她在哼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好听。”
灵儿嘿嘿笑起来，她红色的瞳色暴露无遗，没有任何掩盖的瞳色，带着浓浓的醉意，甚美。
她又伸手去桌上的酒壶。
伸出的手一下被燕盏凰的手给抓住，他手指缠上她的手指。
灵儿眨了下眼，她眼睛睁开了些，望进他的眼睛里。
她脸颊红，耳根也红，白皙的脖颈也泛着粉色，她醉了，整个人都不是平日的模样，她瞳色很深，深到她眼神中的东西很杂。
她眼睛一移，看着燕盏凰骨感的手，他手指顺着她手背的骨骼往下，他手心覆盖在她手背上。
他手指扣在她手指间，将她手翻过来，他手里的玉佩放到她手中，说道：“这块玉佩你拿着。”
灵儿稍稍撑起点身子，她想抽回他扣着她手的手，他手反倒用上了力。
灵儿看了他一眼，她满是醉意的眼睁开，在月光竟有几分清明。
她没有再试图抽，她用另外一只手拿起手心力的玉佩，她将玉佩举起来，月亮恰好印在玉佩之上，玉佩上透着月亮的光亮。
玉佩上的字也能看清楚。
灵儿眯起眼，她笑道：“是之，是之是吗？”
她去看燕盏凰。
燕盏凰还正看着她。
“这个后面应该还有个字，还有个什么字？之什么，我看不见了。”灵儿又看了看，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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