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回的。”四个字像是说出很久以来的心思。
“嗯。”
这次是灵儿没了话。
燕盏凰看着灵儿，他抿了抿嘴，没有一句话。
那格盒子就放在她手边，她手挨着。
授莘回来后是知道妖王来过，屋内一片漆黑，他走到桌边，看到桌上的盒子，他手指一勾，盒子刚好被打开，本来睡着的人却说起了话来。
“他要何时娶那个五公主？”
授莘眉心一紧，盒子里没有任何东西，他手指一勾，又将盒子给盖了起来，“不知。”
他回过头。
黑夜中两双红色的眸子看上去没有任何区别。
四目相对，只是眸中的神情谁也说不上来。
“我何时才能恢复法力？”
“不知。”
灵儿轻轻地笑，她翻了个身，闭上眼，“若是我答应他，他那日会不会来看看我？”
授莘知道她说得什么事，她一直很听连潋未的话，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没有听他的话，便是他让她嫁给燕盏凰。
授莘动了动嘴，想反驳她心里想的事情，可是话就像根鱼刺卡在他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他都没有做好他承诺过的事，我凭什么要答应他。”灵儿像是睡着了梦呓。
可是这一句话也成不了授莘的定心丸，他慢慢靠近床边走去，他蹲在床边，手摸了摸灵儿的头，红色的眸子满满的悲伤，“你只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忘了他，就算忘了所有人，就算他不在你身边，就算你身边那个人再不是他，你也不能忘了他。”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声音石沉大海。
第二日快到正午时候，灵儿才醒来，还是被子苏叫醒的，她熊抱着子苏撒娇不愿醒。
“睡太多了。”子苏不依她，把人抱起来，让她稍微打起精神起来，子苏很少让灵儿睡这么久，每次灵儿赖床，子苏都是很早坐在她床边看她。
他真的说不准灵儿如今，他很怕出现上一次，她看上去只是睡着了，可是人就已经没了。
授莘在旁边看着，吃着糕点，哼哼两句，“就她每日和那个人黏在一起，还不如让她睡了。”
灵儿没有理授莘。
“鬼节要到了。”授莘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到鬼节是看看能不能让你稍微恢复一点法力。”
灵儿从子苏怀里抬起头来，她头发被自己睡得乱糟糟的，子苏用手给她顺了顺。
“什么是鬼节？”
“俗世阴气最重的时候，妖魔横行。”子苏解释，他对鬼节并不陌生，这些来年出任务，只有鬼节的任务最繁琐，那日不管大小妖魔都趁着阴气浊气重，在俗世各地作乱，可以说那一日也是俗世最乱的时候。
子苏想不到这和灵儿恢复法力有什么关系，“如何做？”
“找些法力和灵儿相像的妖魔，取了灵珠给她。”授莘冰冷得话说得理所当然。
“要如何做？”子苏皱起眉。
授莘嗤笑，“自然将灵珠取来，让灵儿吃了，你觉得还能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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