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她格外柔软的腹部。
他望着屋顶，屋顶花纹看上去有些扭曲，扭曲得更让人能看见一些平日看不见的事物。
“满城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逢若耶上，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美人笑道……”他念道，揉在小孩腹部的手已经流连到了小孩的胸口，他头抵着孩子的头，手指在她胸口的地方画着圈，一圈一圈，绕出圈的大小差不多。
“不疼的。”他移动的手指渐渐停了下来，他手指点了点停下来的地方。
指尖所在的地方便是她灵珠所在的地方。
他低下头，唇靠了一下孩子的脸庞，他眼神突然闪出一道金色的光，他手指一用力，呲的一声，很轻微的一声，他手指直接穿透她的身体，他拇指按在她身上，食指半截已经入了她身体，血一下沿着手指，从已经伸进她身体里的手指流下来。
孩子的身子顿时抽搐般抖动了一下，脸上没有其它反应。
“不疼，乖。”他安慰地吻了吻她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有下一下没有下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手指刺得不深，动作却很快，手指所触及到的是她还温热的灵珠，就是那颗灵珠，触到便停了下来。
他手指轻轻拨弄了下，身子一翻，孩子被放到床上，她散开的黑色发丝被她压在身下，白皙如最好的瓷器的肌肤透着不自然的红色。
潋未覆在她身上，她胸口已经没有再渗血，但他的手指还沾着血。
他倾下身，唇印在她伤口的地方，舌尖微掠过伤口上的血，“不疼的，若是疼，你忍一下，好不好？”
他少有这样商量着说话，声音中满满的宠溺。
他说着，手指更深了两分，从他手指上有金色带红色的光向她伤口处渡入，颜色很暗，红色像是带上了鲜血，往她身体里去。
他盯着她伤口的地方看，手指下的灵珠发烫，躺到他指尖。
灵儿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似因疼痛，或是不适，她在昏迷中眉头紧蹙。
“再忍一下。”潋未轻声说。
他自己一下坐起身子，从灵儿身上猛的抽回手。
灵儿发出闷哼一声。
潋未脱掉身上的衣裳，他身体像是浸在冰水中的玉石，他拿起用着刚刚穿透灵儿身体的手指放到眼前，他舌过舐过手指上的鲜血，他眼睛还看着她，凉薄，略显白的唇色，把他划下来的手指，唇瓣沾上了红色，他整张脸透着一种迷乱的味道。
将手指抵在自己胸口处，就心脏的位置。
他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直接用直接的手穿透自己的皮肤，血一下溅出来，他的血和他手指上原来沾上的血混杂在一起。
已经辨不清是谁的血了。
他看着床上的孩子，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手指越来越深，血从他的手指滴到了床上，床上染上一点红，像是一朵绽开来的花，格外妖艳。
他手指还没停下，仿佛是不知疼痛，手指还在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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