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说这位姑娘吗？”楚昀笑道。
方明轩道：“朕的皇妃就不劳九王爷照顾了。”
“皇妃？敢问这是哪位皇妃？”楚昀仍然笑得没有任何理亏的意思。
“朕还未册封，不过很快就是了。”方明轩懒得跟他耍嘴皮子，直接想要人。
楚昀遗憾地叹了口气，“那真是可惜，小王还想让她当我王妃。既然皇上想要，小王也只有忍痛割爱了。可是小王觉得，这件事不如让萧姑娘来决定，看她肯跟谁走。”
方明轩心里仿佛被堵了一下，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萧晓乔是不是愿意跟他回去。她一次两次地想逃走，是不是代表，她真的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他不说话，害怕萧晓乔真的不愿意。
楚昀仿佛看透了他的犹豫，转向萧晓乔，“萧姑娘，你是跟本王回去当王妃，还是再回去当皇妃？我记得这个问题我问过你，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当时的回答是当我的王妃也许的确比当皇妃要好很多，你说是不是？”
萧晓乔几乎想再度将脸捂住了，她完全不敢看向方明轩。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压低声音对楚昀道。
楚昀低声说，“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你跟他回去未必是好事。”
“可是……可是难道跟你回去就是好事？”她咬着牙，狠狠盯着他低声道。
他轻笑，“我想，应该比跟他回去要好一点。”
“够了！”方明轩实在是忍不住了，那两个人居然当着他的面窃窃私语，像是有什么共同秘密一样。
他闭了闭眼，不愿让人看到他的眼神中的痛楚。
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恢复了沉着镇定，也就是萧晓乔口中的冷冰冰。
他一字字道：“萧晓乔，跟我回去。”
声音僵硬，神情冷漠得像要杀人一样。隐藏的却是心里的虚浮，没有底气，甚至是胆怯。胆怯于她将说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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