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相有点难看了。
他只能弱弱的从小丑开始，然后让再来一个三让三辞的把戏，让外人觉得他的莫名其妙或者无可奈何的成为男主角——反正不管别人信不信，沈渔到时候会把自己打扮成白莲花。
“能。”
乔点点头，他能感觉到，沈渔坚定的决心，虽然还有一点顾虑，但是无所谓。
沈导演这些天指导大卫的时候，表现的让人惊艳，让大家觉得简直是惟妙惟肖，那么扮演小丑问题应该不大，而且最重要的是，沈导演和别的人不一样。
别的导演这样胡乱折腾，董事会、股东、投资者，都会齐声反对或者要进行利益交换，但是沈导演现在，根本不存在这些问题。
拍烂了怎么办？拍的不好怎么办？大不了等大卫恢复了重新拍摄又有什么？不过是浪费上千万的资金，无非是少赚一点点钱，这些钱，那些投资人一个个根本不在乎，乔甚至听到过不少投资人抱怨，沈导演不找他们办事，让他们很不好意思。
这些年，跟着沈导演的人，一个个都风光发达了，沈导演把大家喂饱了，大家都不好意思了，总想帮沈导演一些忙。
所以，别说他要担任小丑，就算是他说要兼任蝙蝠侠，大家都无所谓。
玩得开心就行了。
还有，这也是一个挑战是不是？”
乔看了看周围的同伴，大家一样兴致勃勃。
很好，很好，沈导演你终于落到了我们手中了！
嘿嘿哈哈。
……
十五天后。
李思妍背着背包，站在了伊万诺夫的身边，可怜兮兮的竖起了双掌，合在一起向他哀求着。
“熊大哥，求求你，让我见见沈导演吧，好不好？”
她和沈渔是老熟人，也和伊万诺夫认识，关系也行，所以就这样称呼他。
唉，她也没有办法，毕竟青鸟电视台把她派了过来，就是想给沈导演做过专访，而不是做胡萝卜。
当初，她凭着沈渔的一个专访，加入青鸟电视台非常容易，简直和梦幻一样，电视台上下对她很好很重视，因为还想再来一次。
沈导演，就是挂在青鸟电视台前面的那根胡萝卜，大家真的想吃进去，或者用一用！
虽然说好了只是一次性的，而且用过了，但是她依旧保持胡萝卜的标贴，不知道多少人和她交朋友，目的是睡了沈导演或者被沈导演睡……
而这一次，青鸟电视台也是被沈导演逼疯了。
那天在青丝小筑，沈导演发布的宣言，和后续的发展，都是最热门的话题，沈导演这个渣男，装完了就跑，剩下大明观众无比热情。
这是世界大战结束后的二十年，这是一个科技日新月异，民众欣赏水平无比高涨的一年，大家非常善于接受新事物，沈导演的四部曲彻底点燃了大家的热情。
于是，李思妍这个胡萝卜，被大家强令要求去找沈导演，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给一个专访吧！
李思妍实在是扛不住电视台里面的苦苦哀求，节目组的大家一个个眼睛冒火，她想办法联络沈导演，胡萝卜在电话里各种哀求，最后沈导演表示你来吧，好久也没有聊过了，过来吧，于是她马上坐飞机过来了，结果片场外被挡住。
“现在……现在真的有点不方便，你要不等在片场外面，等下午拍完电影了，你再进来。”
“啊？”
伊万诺夫这样的说道，反而激发了李思妍的浓厚兴趣。
“熊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沈导演和女演员的亲热戏吗？”
她的眉毛一挑，仿佛想到了什么惊讶的事情。
嗯，其实这种事情非常多，甚至有导演拍戏中间，会对女演员说我们说个戏，然后两人到某个车厢里谈上一两个钟头等等的。
“哼哼。”
伊万诺夫笑了笑，没有回答。
“沈大哥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熊大哥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不知道多少人都在问我，沈大哥什么时候开始选妃……啊不，是选美，他不是说拍摄电影要用天下第一美人，就连我们电视台都有人蠢蠢欲动，表示如果选拔开始，她一定要参加等等。
我还带了她和她们的照片……”
她一边说，一边瞅着片场里面。
她的包包里还真的有不少漂亮女孩子们的照片。
出了几次事情之后，沈渔这儿对片场的安全措施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外人是混不进去的，不过，李思妍能看到片场中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太对。
“不急，把这个合同签一下，所有人都一样。”
伊万诺夫等到里面的人送出来了文件，这样对着李思妍说道。
嗯，是一份保密文件，她不得泄露片场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包括所见所闻，不然要赔偿很大一笔钱……
“熊大哥，沈导演他在干什么？”
一边流畅的签字，李思妍一边问道。
从新闻上看，小丑电影的主演坠楼重伤，目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记者得到的消息他至少要半年的康复，这对整个电影的影响非常大。
“唉……跟我来吧。”
伊万诺夫让另一位保镖把守着门口，然后带着李思妍来到了片场。
以前李思妍也来过沈渔的片场，里面的气氛很好，虽然人来人往，而且工作的力度很大，但是大家一个个心情都很好，空气中弥漫着快乐的情绪。
可是今天她能感觉到大家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仿佛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盯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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