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栏杆上推了下去。
之后迅速跑下楼,将帽子手套口罩都在厕所烧掉冲走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是学医的,难道会不知道人的指甲缝里会在打斗时会藏到对方的皮屑这种事情?”
“她就算反抗也抓不到我皮肤,顶多抓下几根手套纤维,我烧了,看怎么找得到。”
这只是保险措施,结果对方跟本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推下了顶楼。
那个栏杆不太高,后来就以自杀结了案。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女生掉到雪堆里,嘴边吐着血沫。
等乔小络围观时,她眼睛盯着人群中的乔小络,吐出一点血沫,咽了气。
这时抢救的老师们赶到了,将她推进学校医务室,教小络的老师是有名的胸外科大夫。
他一眼看到小络,叫上小络当助手,那场抢救乔小络一生不会忘记。
那种只是看看就想参与进去的手术过程,他们摘掉了她的心脏,肾脏,角膜,等器官,紧急送到各个报备的医院去。
她死了,同时好几个人因为她的死而活过来。
乔小络感觉神奇极了,三观在这一夜重新塑造。
在上学期间,她联系上了一家地下器官交易组织。
给他们当了摘除器官的医生。
“其实我很有钱。我对钱跟本没兴趣,李天蔚也有钱。”
李天蔚在那个组织里是“羊头。”
意思是将“被摘器官人”骗到地下黑手术室的人。
乔小络不但当医生,也亲自“选羊。”
“羊头“之间是互相不知情的。
李天蔚发现她是“羊头。“
她还知道李也是“羊头。“羊头和医生不见面。
医生接到电话,直接到手术室,等到达时,“羊“已经麻醉过,躺好,只等手术了。
她的手术是最干净利落的,她的冷静,和冷酷深得组织头目赏识。
奖金拿得也特别高。
“那你怎么会和李天蔚结了仇呢?”
“我拒绝为李天蔚的一头羊做手术。”
“他找来一个得了艾滋的女人。我不能摘她的器官,拿过去也不管用,而且这个女人也会死。”
乔小络说自己不是爱惜这条人命,这女人自己作得都得病了,她才不会替别人心疼。
关键这是浪费她的时间和精力。
等待的“羊”还很多,她直接让人把这女人弄出去了。
但没想到小心眼的李天蔚恨上了这位乔大夫。
前后乔小络拒绝过李天蔚的手术共有三台。
在他准备好回去向哥哥复仇需要一只“怨鬼”时,他直接想到了乔大夫。
他骗乔大夫说自己村子里风光好,不过无知的想出去打工致富的人也多。
他约乔小络一起干票大的,乔小络才知道他也是“羊头。”
“这票一次就可以金盆洗手。”
乔小络心动了,她已经快毕业,决定重新考法医学,对尸体的迷恋一天加重。
这些年的学费都是她自己赚出来的。
学法医实践的机会会多得多,不必再偷偷摸摸的。
所以她答应了李天蔚,上了他的当。
乔小络说完了,她问我,“你感觉我是个坏人对吧。我这人对好坏没有定义。“
“我也没有道德感,我取过很多人的器官,但手术是最干净,最保险的,切口也是最小的,基本经我手的人还可以活。“
“别的大夫可不一定了。“
“我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却还要当法医逮那些和我相似的人,好奇怪啊。”
但这些好像并不困扰她,她长长打了个哈欠,钻入红棺材。
“我去养魂了,顺便看着那个小子。”
……
这一夜好像特别漫长,四点,天快亮我就起来。
芸儿比我还早,我们一起下楼,跑步向“千里眼”的出租屋而去。
跑到那时,大约四点半,天将破晓,院子里静极了,在我踏进门楼时。
听到门外传来“沙沙”的响声。
我回了下头,再次看到那个黑衣人,一段长长的绳子空空的拖在身后发出“沙沙”之音。
这次,他回了下头,一张脸白得不正常,眼睛的颜色很浅,几乎是浅灰色。
但五官就是“千里眼”我纯不会看错。
入殓时他穿的是西装,为什么变成鬼却是穿着一身黑衣?
他面无表情向前走去,身影越来越淡,消失在空气中。
这会儿,芸儿已经跑上楼,她叫一声,我顾不上黑衣人也跑上去。
门掩着,师父头对着门倒在地上,地上有干涸的血迹。
我和芸儿连忙将师父扶起来,他只是额角碰破了一点,流了少量血。
师父醒过来,呆了半晌一直不说话。
“师父?”芸儿摸了摸他的额头。
师父推开她的手,眼睛转向我,“方玉硕,我见鬼了。”
“昨天你不就是为了来见鬼的吗?”
他站了起来,激动地走来走去,不停捶打着自己的手掌。
“你没听懂,我遇鬼了,却看不到鬼的样子。”
我知道师父是开过天眼的。
“只有一种情况我会看不到这个鬼。”他眼光闪闪看向我。
“可是,你看到了。”
“什么意思啊。”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师父拿出一根烟吸了几口,镇定下情绪。
把头天夜里的情况给我们讲述起来。
当天夜里,他躺在“千里眼”生前躺过的床上,眼睛不停看着那台吊扇。
时间快十一点时,他将一张黄裱纸贴在自己额头上,挡住呼吸。
像个真正的死人一般躺了下来。
刚躺好不久,他听到门锁响了一下,门吱扭一声被人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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