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勒斯终于出了家门。
他从未有过什么时候像现在这般清醒过,只是清醒是一种意识状态而不是灵感,否则他得继续把小说完成才行。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有,灵感却是难得一来。
车辆在拥挤的道路上缓慢蠕行,灯红酒绿的人间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
四十分钟后,他终于到了目的地。西餐厅中,灯光暧昧,女孩儿坐在临窗的位置上,长发波浪似的垂到腰际,温顺又迷人。
“小钰!”他弯腰,将路上买的花束奉上,温柔缱倦:“宝贝,生日快乐!”
漂亮姑娘立刻笑了,眼睛弯弯的,清纯可爱。
菜刀砰砰砰地砍在桌子上,沈文秀眼睛通红,口中一会儿低喃一会儿大吼林临:“你怕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去死?他都不要我们了,你还等什么啊?”
她恐怖又悲惨,林临蜷缩在床的一角抽噎,他已经不敢大哭了,刚才他害怕恐惧地大哭,沈文秀就举着菜刀要砍他,要他跟她一起死,用死来报复林潮。
房间中一片凌乱,家具翻到,饰品丢了一地,地板上玻璃碴子瓷片到处都是,沈文秀摔了一跤,擦破了胳膊肘,一道不知道被什么瓷器碎裂的碎瓷片割伤的伤口汩汩往外淌血。
她好像看见血才愣住了,也不去止血,只是坐在了凳子上,手中的菜刀机械地砍着桌子。
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照射进来,把一切都映照的如同恐怖地狱。
小钰喝了酒,脸色醺的红彤彤的,她迷离地看着阿卜勒斯,娇声道:“海哥哥,你今晚就跟我一起好不好嘛!人家今天生日啊!再说了,陈宋姐姐不是不在家么?她也不管你,今晚去我家,好不好嘛?”
阿卜勒斯端着白水喝了一口,冷静地道:“不行,我跟你说过,不会在外过夜的。”
“那你不在外过夜,那就让我去你家嘛!”小钰娇蛮。
“别闹,万一陈宋回来了呢。”
“要是被她看见,那我们就坦白嘛!”女孩儿娇蛮任性,嘟着嘴巴说:“你都不喜欢她了,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啊?分手了跟我在一起不好么?”
“小钰!”阿卜勒斯微笑地看着她,“别闹!”
小钰果然不敢再说话了,她有点害怕对面男人的这种表情。
虽然看着儒雅谦和,但小钰知道,他内心和外表是相反的。
林潮终于从外地赶了回来,赶在沈文秀要杀林临之前。
“爸!”林临哆嗦着扑到了林潮怀里。
“好了好了,爸爸回来了,不怕不怕了。”林潮安慰林临,将他交给了身后一起来的亲戚们。
五月份的时候,林临给他打电话,说他妈妈好像生病了,他没有在意。事业正在上升期,自然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便敷衍地对林临说,妈妈生病了就要去医院,你长大了,要学会照顾妈妈。
但他不知道所谓的妈妈生病,是沈文秀疯了一样要拉着林临去死。
前几天他又接到邻居的电话,说沈文秀发疯,竟然要把林临从窗户口扔出去!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但他们家住在二楼,地下又是草坪,林临被推了下来才没有出大事。但林临已经不敢回家了,这几天都是住在邻居家里的。
怎么会这样呢?
林潮也不知道。
他听林临说母亲一直说胡话,说爸爸不要他们了。可是他要跑生意,公司正是上升期,是最忙的时候,他一天连睡觉时间都是分散式的零碎睡眠。他以为美丽的妻子会照顾好家庭的,可为什么沈文秀会说他不要他们了呢?
林潮想不通,他看见眼前的妻子,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饭后,阿卜勒斯开车送小钰回家,在她家里互相耳鬓厮磨温存到凌晨快两点才离开。
深夜的家里,阴冷而漆黑。
阿卜勒斯冷笑着看着卫生间和厨房,而后直接回了卧室睡觉。
咚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像是被关在箱子里的困兽在发出最后的反抗。但阿卜勒斯和小钰在一起消耗尽了气力,回到家倒头就睡,充耳不闻那咚咚咚——咚咚咚地声音。
林临睁开了眼睛,意外地发觉自己今天竟然不是被梦给吓醒的,而是睡到了自然醒。他看了看手机,早上七点四十六分。
梦里虽然两个梦相互交叠出现,但就像有一条分明的线将之隔成了两个部分,在他醒来之后,一切都是那么明了。
而且,阿卜勒斯那个是梦,但自己梦见的父母,却只能算是记忆吧!
他经常会梦见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尤其是和母亲相关的,都带着阴暗和恐怖的色调。
那天父亲回来把他交给了姑姑,而后带着母亲去了医院。但医生说母亲身体没有问题,恐怕是精神受了刺激,建议去找相关的医生问诊。
然而奇怪的是,精神科的医生判断母亲精神是正常的!
所有的测验都表示,沈文秀这个人没有任何问题。最后医生不得不私下告诉父亲,希望父亲多关心一下妻子。
那天林潮带着沈文秀回了家,他们两个人在家里呆了几天,很是甜蜜。所以林潮离开的时候,将林临接回了家里,自己家的孩子,自然还是母亲照顾比较好。但林潮没有告诉他们,他其实私下里在家中安装了比较隐蔽的摄像头,口头上说是离开,其实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另外的房间中观察沈文秀和林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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