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老师对我下的手段？”凉冰有些懵逼。
“看那里。”瑞明羽指了指前方，“那棵树就是太空校长植入你的精神中的手段所显化的，它扎根在你的精神世界，汲取你的精神力，扩散出去的红雾看上去很快消散，实则是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你的大脑，而那颗两种颜色的果子应该是某种封印，你看，里面那个女子轮廓，像不像你？”
凉冰的轮廓还是很好认的，毕竟那么能汇聚人心的东西不是谁都有的。
“你是说，我被封印进去了？”凉冰问。
瑞明羽摇摇头，“不是你，那是你的某段记忆的化身。”
“记忆？”凉冰疑惑。
“没错，我猜你应该是曾经阴差阳错的发现了太空老头的某些见不得人的秘密。”瑞明羽说道，“所以他对你的记忆下了封印，让你忘记了那一段记忆，并用这种手段潜移默化的影响你的大脑。”
“所以，我是哪里受到影响了？”凉冰问。
“大概是性格。”瑞明羽说，“我大概了解恶魔文明成型的过程，那是用战争与杀戮形成的，而我记得很清楚，你说过，你不喜欢杀戮，也不喜欢摧毁，原本的你应该是一个致力于研究时空的技术宅，但是后来却变得极端，疯狂，你叛逃梅洛天庭，和你姐姐反目，很可能也正是这个原因。”
凉冰揉了揉眉心，虽然她的精神体现在再揉也没用。
“可是，为什么？”凉冰问道，“老师为什么要给我下这种手段？怕封印失效导致我回忆起来的话，直接杀了我不是更方便？”
“你死了，凯莎和鹤熙不会善罢甘休。”瑞明羽说，“她们很容易查到他头上，而这个手段会让你渐渐和凯莎反目，甚至不死不休，最后要么你死在凯莎手里，要么凯莎死在你手里，然后你死在鹤熙等天使手里，总之他就可以抽身事外了。”
凉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哎？那那些紫色的是什么？”
“恶魔一号的算力。”瑞明羽说道，“你本性回复的时候，眉心放红光，表现的很头疼的样子，我就让费罗把恶魔一号的运算力给你加持上了。”
“哦，那现在怎么办？”凉冰问道。
“三个办法。”瑞明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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