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明吃了一惊，他不明白秦雯雯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忽悠她的。
秦雯雯看到他的表情，愣了一秒。
“哼！你真的在骗我？！”
“啊？”
林明傻眼了，感情秦雯雯前面是在诈自己啊。
他赶忙嘿嘿笑着狡辩：“没有骗你！我哪里敢骗你啊？！”
“你明明就骗我了，刚刚我们律所请的心理老师还说，人在撒谎的时候眼睛会情不自禁的往右看。”
林明知道自己狡辩是没用的了，这都用上心理学了，你还怎么胡说啊？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们这律所也太扯了吧，你说你好好的当律师也就罢了，还学什么心理学。”
秦雯雯生气道：“你为什么骗我！说！”
“哎呀，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为我好？我怎么没觉得？”
林明笑道：“你听我说哈，你们律所现在是不是案源挺紧张的？”
秦雯雯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废话吗？你一个大学毕业两年的人，刚进律所就能接案子，可见你们律所小到了什么程度。小律所缺案源不是很正常的？”
秦雯雯听到他的话，更加生气：“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不配接案子？”
“你先冷静，听我给你分析啊。你想想，你面试过的那些律所，是不是所有毕业生刚进律所都是从打杂的做起？
但凡大一点的律所，对待大学生，那都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的。
可即便这样，在那些律所里能混到最后正式接案子的，也不过30%。
你想想，你一个大学毕业才两年的人，凭什么就能接案子啊？”
秦雯雯听到他的话，脸上怒容更盛。
“就凭你人美腿长，温柔善良，清纯可爱，可御可甜啊？”
“哼。”
秦雯雯听到他的话，傲娇的别过头去：“不想理你，你就知道惹我生气。”
毕竟是前任，林明知道秦雯雯就吃自己不要脸的这套把戏。
他又嘿嘿笑道：“说实话，你觉得我刚才跟你说的和银行合作的那个方案怎么样？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刚刚已经跟兴业银行谈妥了，现在就缺一家能干活的律所。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找别的律所去了。”
秦雯雯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林明。
“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
林明一脸真诚：“不过我有个前提条件，你们合作管你们合作，我不受你们介绍费。但是如果通过我的渠道给你们介绍的案源，你们得按比例给我提成。”
“这个回去我跟主任商量一下。”
“没事，如果你们主任不愿意，我就去找其他律所。我这边的案源你们律所即便想全吃下来，都难。”
秦雯雯闻言，傲娇道：“你看不起谁呢，再说你能介绍多少案源？”
“那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最晚明天，你给我个准信？”
秦雯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这时，服务员将林明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秦雯雯看到满桌的菜，不可思议的盯着林明。
“你怎么又点那么多啊？”
林明嘿嘿笑道：“这不是今天跟兴业银行谈好合作了吗？找你们律所合作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个好消息要跟你一起分享一下啊。”
秦雯雯又哼了一声。
“谁要你跟我分享，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林明看到她嘴上说不要，心中乐开花的表情，顿觉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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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秦雯雯回到律所后，林明并没有继续他前端时间的网吧战神生涯，而是直接到了魔都大学。
前两次回母校，他都是晚上直接去的麻辣烫店，压根没经过教学区。
这次，白天回来，他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学校的教学区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菊花，图书馆前的广场正中央还有一只巨大的用菊花做成的大象。
校园内人山人海，满是前来打卡拍照的老阿姨和老爷叔。
“宝山人民的后花园，诚不我欺啊。”
要不是见到这场景，林明差点都忘记了每年这个时间学校都会搞个菊花展。
他情不自禁的一边微笑，一边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人人网。
“又到了一年一度欣赏我们校长的菊花的时候啦~！”
发完照片，他穿过满校园的大爷和大妈，到了学校A楼的办公室404室。
打开门后，他一眼便看到自己大学时候的辅导员高珊。
“高老师。”
高珊原本还在和办公室里的另一个老师聊天，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是林明，赶忙笑着走了过来。
她的脸上带着点笑意，又带着点生气。
“林明啊，这毕业了也不知道回学校来看看老师啊。”
“我今天这不是来了吗？”
高珊生气道：“要不是你问我研究生创业政策的事，我让你来一趟学校，你能来？”
林明尴尬的挠头狡辩：“哎呀，工作太忙了，这才有时间。”
高珊笑着把他带到了自己办公桌前，给他拿了一瓶矿泉水。
“那你今天怎么就有空来的？”
林明叹了口气：“被公司开除了，现在跟公司打官司呢。”
他随即问道：“高老师，您怎么样？还当辅导员吗？”
“不当啦，你们这届毕业后，我就调到这里来了。对了，你确定要创业了吧？”
林明点头：“嗯，我打算考个研究生，然后再创业。我知道国家对于研究生创业会有一些政策支持，各大高校也会配置一些支持，所以想了解一下我们学校的政策。”
“国家的政策是统一的，各个地方情况不同，不过魔都在这方面的支持力度还是挺大的。”
高珊一边说，一边将一个档案袋递给了林明。
“我帮你打印出来了，免得你自己再去网上找。”
“谢谢高老师。”
“我们学校的政策吧，我帮你打听的时候，正好经济学院有个老师是负责这块内容的，他想找你当面交流一下，所以今天才特意把你叫来。”
说话间，林明背后办公室的门被再次打开。
“哪位是高珊老师？”
林明和高珊闻言回过头，首先映入林明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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