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笑着又表扬了山城一中。“其实我来的时候就了解了我们学校的情况。我们学校虽然考上楚华大学的不多，但是前几年考上的同学在大学里表现都很好！在此，我也希望山城一中有更多优秀的学生考上楚华大学！”
当张飞和方巍在山城一中校长室签订协议时，江南大学招生办的罗伯特等人早已重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招生的工作平时挺清闲的，但是一年有两个时间特别忙，一个是竞赛成绩的时候，一个是高考成绩发布的时候，尤其是高考成绩发布的前夕，是最忙最辛苦的时候。
除了不断找人打听最新消息，还要和考生保持联系，不断地去各地。
如果都在省会的一个城市，那也行。他们只需要在同一个城市跑步。
但是很多时候，那些拔尖的天之骄子并不总是在同一个城市，所以这个时候，他们就要东奔西跑了。
往往这个时候，他们没有机会在酒店睡觉，睡眠需求基本都在车上解决。司机在开车转悠的时候，他们轮流在车上闭眼，稍微休息一下体力和精力。
他们这次来的原因是，除了目标学生方巍，还有一个目标学生，他就在隔壁江北。
确保你不能在方巍这里得到它，然后设法赶到江北去得到那边的学生。
于是，罗伯特从山城一中出来后，立刻朝着江北赶去。
“罗伯特，刚刚收到最新消息，方巍的成绩可能已经进入前五名了！“
就在罗伯特休息，思考下一步如何搞定江北的尖子生的时候，助理的脸色突然变了。
前五！
罗伯特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什么阿莫·肖斌！”
罗伯特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前十和前五，看似差别不大，其实完全不同。
这一刻，他完全明白了刚才张飞为什么这么残忍，直接代表了优秀的学生。
什么狗屁潜力，狗屁性格...
这个家伙，他肯定提前收到了消息！
还好他刚才在嘲笑别人，担心被领导打死！
我说这老狐狸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么头脑发热的事情？这个混蛋，他事先没把消息说出来，还在其他同学面前这么冠冕堂皇，无耻至极！虚伪！
“有具体的排名吗？”
罗伯特按下了转回山城一中的念头，问他的助手。
“我查不出来。”
助手摇摇头。“当你进入前五名时，这就是极限了。”
罗伯特也知道，此时是不可能查出具体排名的。
“罗伯特，我们回去再争取一次好吗？”
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需要。”
罗伯特挥挥手。“回去是没有意义的。楚华会直接给优秀新生代表。我们能给吗？”
“这只是前五名。没什么大不了的。给我吧。咱们按计划去江北，争取把三个学生都签了。”
罗伯特的眼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
虽然刚才我失去了一个山城一中的前五名，但是江北有一个十佳，两个三十强。如果把这三个学生拿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这么多年的招生工作，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是江南大学还是楚华大学，都不可能把优质生源都抢走。作为招生办的领导，要看大局，要有大局观，在有希望、可以争取的时候，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但是当你发现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时候，你也要赶紧抽身，赶紧抢下一个学生。
……………………
签署协议后，方巍在几位老师的盛情邀请下，与几位老师以及楚华大学招生办的张飞一行共进晚餐，然后回家。
当我到家时，已经快一点了。
过去的这个时候，方巍已经困了很久，但今天的方巍却毫无睡意。当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大脑更加兴奋。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方巍的心无法一下子平静下来。
虽然刚才在楚华大学招生办的工作人员和学校的老师面前，他表现的很淡定，但其实他的内心并没有那么淡定！
就算这半年经历再多，他也只是一个还没满十八岁的少年，只是一个在山城这样的小县城里长大的穷少年。
同学们！
我语文考了140多分！
楚大学和江南大学，两所顶尖的大学，一起跑去争夺...
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于一个小镇的贫困少年来说，几乎像海啸一样产生影响。
没想到，我最后的目的地竟然是楚华大学。
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后，方巍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说实话，他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真的一直想去江南大学数学学院。
但是如果让你重新选择，方巍还是会选择楚华大学。
楚华大学的5万元奖学金太吸引他了。
有了这5万的奖学金，他的大学学费差不多够了，生活费也差不多够了。
他可以以后和他妈商量一下，让她不要在厂里干了，干这么辛苦的活。他曾经在一年前的暑假去过省城，在母亲工作的工厂住了一个多星期。那个工作对年轻人来说可能不是特别辛苦，但对他妈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真的太辛苦了。他每天都要加班，工作时间达到十几个小时。
至于江南大学在数学方面相对于楚华大学的优势，确实对魏有一定的吸引力，但在看来，这种优势对他的影响并不大，至少在本科学习阶段是如此。
江南大学数学硕士比较多，但是这些硕士会给他看一个本科吗？不是真的？而且，楚华大学也有很厉害的数学硕士。只要他在楚华大学好好学习，足够优秀，不一定能得到这些大师的青睐和指导。
更好的学习氛围，更好的竞争环境？
的确，江南大学招收了大部分数学竞赛的尖子生，他们能在江南大学同台竞技，可以起到促进和施压的作用。不过这里的楚华大学也不差，这里的学生都是全国的尖子生，天赋也不一定比江南大学差。况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楚华大学这边的学生也不怎么样，他出类拔萃也不是什么好事，更容易拔尖。
6月25日上午。
九点钟的时候，江北省的全民已经处于一种兴奋和激动的状态。
每年高考都是一件大事。在任何一个省份，高考一出炉，全民激动，万众关注。
当年参加高考的，或者家里有孩子的，不用说，亲戚都参加了高考。自然，他们的心悬了起来。即使是没有任何亲人参加高考的人，甚至是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亲人的人，也会关注这个一年一度的发布时刻，看一看几个喜忧参半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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